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秘书怔怔的站在原地，她在思索着颜雪薇话中的意思。

她回到办公室里用心反省，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“堕落”的，结论是自从和程子同扯上关系后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，她在事业上也不再用心……“去我那儿，”他说，“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。”

快到报社时，严妍忽然打来电话，问她在哪里。上了车后，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。

她脑子里也有一个声音在问自己，你不愿意吗，你是不是对季森卓变心了？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，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，一脸沉重的凝思。

他抓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，不由分说攫住她的柔唇。楼道外悬挂着、或摆放着好几个灯箱招牌，其中五个都是“美发”，剩下一个是“足浴”。

她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。符爷爷叹息着点头，让小泉出去了。